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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今天是洞房花烛,实在忍不住开始有些心猿意马……东摸一把,西亲一口,等洛檎画完人物开始准备加衣服的时候,已经被大色狼兜头扒掉了t恤,美其名曰:“宝贝儿你不觉得脱掉衣服看人体比例更清楚么……”
看着镜子里两个赤着上半身的人,洛檎脸更红了,话都说不清楚,兀自硬撑:“……那个,第一个头长就是脑袋本身,第,第二个是下巴到胸口……第三个是,胸口到肚脐……嗯你不要……不要捣乱……”
乔檀木边吻着他,边拿指度量着洛檎的身体,下巴到胸前乳|尖,乳|尖到肚脐腰腹……肚脐到下|体……
等洛檎潦草勉强画好两人的五官,已经被从外到里脱了个精光。乔檀木捉着洛檎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绘画,而自己则用唇舌勾勒着那些已经无比熟悉的洛檎的身体比例轮廓……
乔檀木轻易地挑逗着洛檎的快感和□,“画完骨骼比例然后呢?肌肉是什么讲究么……”
“……”新婚快乐的洛小檎同学早已烧成一团糊,哪里还管它什么骨骼肌肉……
是了,所以不用管别人是几头身,不用学多精深的人体素描,我只知道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每一寸比例,每一根骨骼,骨骼上附着的每一块肌肉和皮肤,皮肤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听到你的鼻音我就知道你开始觉得快乐,听到你喘息我就知道要更大力地揉弄你……
肌肉忽然紧绷也许有点疼痛,而当你开始轻轻摇摆,便是肯定与邀请……
闭上眼睛也能看到你的心和情,你迷离的眼神,你身体上薄汗微微泛的光……
你的每一丝每一毫,都画刻在我的心里……
我们终于在一起,从身到心,从心到身,打烂揉碎了重新粘合,便成了无法再分割的一个个体。
洞房花烛,洛檎被翻来覆去做了一次又一次,紧紧抱着乔檀木亲吻,□,恍惚……然后又一次……
迷迷糊糊里只剩一个念头偶尔能冒个头,笃笃这个混蛋,从来不让我把一幅画当天画完……
隔了周末再去上班,乔檀木一脸春风拂面,南悉问之,喜洋洋答曰:“结婚去也!依南姐嘱,先搞定了大后方!”
王老大阴阴走过:“搞定了大后方就可以凶残地派你出差去了~~~吼吼吼~~”
乔檀木瞬间内牛,做人果然不能太嚣张神马的……
安排了第二天去云南出差,当天却在s市发生了全市震惊的事:11月15日,也就是洛檎生日后4天,jz路发生大火,一幢居民楼烧得通体焦黑,50多人遇难。
这件事离洛檎非常远,因为那幢楼离他好远,看不到火也看不到烟;
可又离他非常近,因为里面住了乔檀木的初中班主任、姑妈乔暄和的老同事、甚至还有flash班上黄毛小a的发小……
一个晚上他就在听乔檀木跟中学同学打着电话交流着信息,有人幸免,有人遇难……电视机里、开心网、校内网上,满是火灾的新闻,整个s市似乎都陷入压抑悲伤之中。
洛檎有一丝恍惚,他仿佛第一次觉得这个城市原来离自己这么近。
第二天乔檀木飞赴云南出差,洛檎茫茫然地跟着黄毛小a去了jz路边一个面馆,说是义卖,当天经营所得都捐献给受灾居民。
里面男女老少都有,不乏一些和黄毛小a一样染着一头杂毛、眉钉耳钉一大串、胳膊上有刺青的“不良青年”,姑妈教过贝贝这些不是好孩子,可他们也专门赶到这里,匆匆吃碗鳝丝面或者盖浇饭,又晃着一身的铆钉链子匆匆离去……
位子坐得很满,于是很多人就买了四五盒小笼包外卖带走;很快浇头都卖了个精光,后来的人甚至就买了一盒白饭……
11月22日,火灾的头七,周日,乔檀木还在出差。洛檎跟着乔暄和一家去了现场祭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只是这整件事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引力。
自发祭奠的队伍绵延几百米,据说当天总共来了十万余人。现场除了哭声一片寂静。要排半个小时的队才能站到献花的地方,路边一直有年轻人免费分发白菊给队伍里的人们。
……花海,和一些祭奠给遇难孩子的玩具。
洛檎站在那个完全陌生的街口,看着完全陌生的人们,凝视那幢从未见过原样就变得焦黑如炭的高楼,没有玻璃没有油漆,像一只畸形而恐怖的凶兽盘踞在人群之中……
乔姑妈很难过,一直红着眼圈。
网上有人在讨论捐款捐物,有人在责问政府,有人在宣传遇到火灾应该怎么办。
晚上,洛檎躺在床上睁大眼睛睡不着。
这件事对于他,感觉真的很奇怪,像有两股不同的力量在拉扯着他。
一边,是这次事件强大的冲击力,让他觉得这个城市之于他,突然这么有真实感。
它不再是一个安静而虚无的存在,它好像忽然站起来了。
原来城市是有生命的,有情绪的,有精神力的。它一边疏远模糊了人与人的感情,一边又会暗生一种独特的凝聚力。多么神奇。
然而另一面,可能正是因为城市忽然散发出的强烈存在感,竟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就好像拍戏拍到一半,摄像师的聚光灯猛地一打,演员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走错了片场一般。
当他站在祭奠的现场,他就有奇特的出戏感,好像灵魂漂浮在空中,惊诧莫名,几乎梦里不知身是客。
这是哪儿呢?
原来他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他想起乔檀木谈起他的留学生涯曾经说,看你对一个地方的感情,就看灾难发生时你的情绪。
对遥远而不喜的地方,灾难甚至只会让人幸灾乐祸;
对邻近自己却索然无爱的地方,只会惶惶然、生怕自己被厄运波及;
只有你真心爱着的地方,你会悲悯,会难过,哪怕这件事于你丝毫无伤。
乔檀木说他在伦敦呆了四年,终究对那儿的认同感也只是堪堪卡在第二种和第三种之间,四年而已,如何比得上血脉相承的故乡。
洛檎想,我呢?
他当然不是第一种,也好像还达不到第三种,可奇怪的是他甚至不是第二种,他甚至,并不那么害怕被厄运波及……潜意识里,大概总觉得如果他死在这里,也会在华陵重生。这里终究不是他的血脉故乡,如果叶落归根,也许他总是会死在华陵。
他竟莫名地生出一些惶恐。
莫非他对这个世界的感情依然那么游离而独立?在他以为自己在用力去走进这个世界、甚至慢慢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