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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了过来,那些曾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东西在这陌生的奈何天再次将他紧紧禁锢。

    “戴上这个,你便不能再出声,甚至不能再视物。这样,才是一个乖孩子。”

    罗刹抚摸着龙踏海头上那颗泛着金属光泽的铁头,眼里渗出了贪婪而冷酷的目光。

    龙踏海全身上下被浸了水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每一块饱满的肌肉都被绳索匀称地瓜分,而他那颗被铁头所束缚的头颅则微微地抬起了下颌,紧闭的眼孔让铁头呈现出了一副安详平静的神色。

    “我真喜欢这样的你。”

    罗刹的手慢慢下滑,随後便轻轻捏住了龙踏海穿了环的乳头上,他拉扯了一下对方乳头上的银环,满意地听到了铁头下传来了一声沈闷的呻吟。

    罗刹轻笑了一声,翻身坐回了床上,他一把攥住了龙踏海难得自由的男根,缓缓地替对方套弄了起来。

    “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这里是奈何天,不是你的啸风阁,所以,你最好还是老实点。”

    “唔……唔……”

    龙踏海那根被入了珠的男根受到最轻微的触碰也会变得兴奋不必,何况是罗刹颇有技巧的套弄,很快,他的身体就随着对方的动作而不耐烦地扭动了起来,往前上挺的胯部更是显示了他此刻的饥渴与淫荡。

    罗刹不再言语,他只是眼里带着嘲弄的笑意看着这个极为饥渴淫靡的欲奴,手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没一会儿急促的呼吸声便从铁头被开得小小的鼻孔里出传了出来,而龙踏海被束缚的身体也扭动得更加厉害,他不停地往上送着自己的胯部,只期望男根能够更多的抚慰。

    然而……就在他的男根已濒临爆发边缘之时,罗刹手上的爱抚却停了下来。

    “好了,够了。你真是贪心。接下来的表演,你可得留点力气呢。”

    说完话,罗刹随即令人拿来了一根麻绳,他亲自将这根麻绳捆绑在了龙踏海的男根根部,然後又绕过对方的春囊紧紧捆了一圈。

    “呜呜!”被强行抑制住欲望的发泄,这对於龙踏海来说不啻是一种最为残酷的折磨,他痛苦地仰头发出了一阵凄惨的呻吟,整个肌肉饱满健硕的身躯再度狠狠地扭动了一下,而他身下的被单也因为他的挣扎变得凌乱不堪。

    罗刹不为所动地在龙踏海镶嵌了珠子的马眼上狠狠拧了一把,随即又令人将对方抬入了一口圆形的透明琉璃缸中。

    龙踏海不安地蜷缩在琉璃缸里,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麽,只能绝望地用铁头轻轻撞击着厚实的缸壁,诉说自己此际的痛楚。

    一块黑布随後就盖住了这只琉璃缸,宛如隐藏起了一个绝望的秘密。

    正在自己的住所里潜心研习奈何天教义的苏利耶一直感到心神不宁,他几乎是不可自制地会去想到那个在花园里不小心撞见的欲奴。

    他从未在奈何天中看到过一个身份卑微如斯,目光却是如此坚定的欲奴,对方那双深邃的眼里似乎隐藏了许多诱人的秘密。

    不多时,门外便有下人求见。

    苏利耶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情绪,这才吩咐对方入见。

    “启禀殿下,罗刹大人请您过去用餐。”

    此时差不多日近黄昏,苏利耶抬头看了看外面西沈的太阳,沈默了片刻後,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过去。”

    善见城内,罗刹与苏利耶居住的地方并不遥远,很快,苏利耶便带着从人们来到了罗刹的居所。

    “弟弟,你终於来了。”罗刹微笑着迎了上去,热情地拍了拍苏利耶的肩膀,苏利耶回之一抹微笑,随即与罗刹一同落座。

    窈窕美艳的侍女们将一盘盘鲜美的食物与水果端上了桌,罗刹更是亲自为苏利耶面前的杯子里斟满了酒水。

    “哥哥这段时日时常外出,与兄弟你相聚的时间实在不多。来,这一杯是为兄敬你的。”

    罗刹端起杯子,俨然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只是他那双冷酷的眼里却总是隐藏着一抹阴郁的神色。

    苏利耶微微一笑,淡然答道,“哥哥为了奈何天奔忙在外,只恨我不能帮上你什麽。”

    “你是圣童,另有要责肩负,我这个做哥哥的能为你鞍前马後也算是尽了一分心力。”

    罗刹不动声色地冲身旁的菲兰递了个眼色,对方立即会意地退了出去。

    苏利耶明白罗刹所指的要责是什麽,作为圣童,他将接替阿傩成为下一任奈何天真正的主人,亦被称为教宗。

    而实际上他自己并不太想担起这份责任,因为他知道这是一份多麽寂寞,又多麽空虚的工作,哪怕能够得到媲美皇帝一般的权势,却不能让他那颗自由的心过上平静的生活。

    两兄弟酒足饭饱之後,苏利耶有些困倦,他正准备起身告辞,却被罗刹一把拖住了手。

    “弟弟,别急。为兄有话对你说。”

    “哥哥这麽客气作甚,有话直言便是。”苏利耶有些不习惯罗刹的客气,他好奇地看着对方,也不知这个平素与自己其实算不上特别亲近的哥哥到底有什麽要对自己交待的。

    “前些日子,我令菲兰将真奴带去花园里处罚,却不想那家夥似乎是惊扰了你……呵呵,那下贱的东西真是好大胆子,居然敢对你不敬!为兄今日请你过来,一则为了叙叙亲情,二则便是要好好惩罚一下真奴,惩罚他对你的不敬之罪!”

    “不……这不关他的事,我不怪他!”

    苏利耶眼见着罗刹的眼里忽然射出两道极为狠戾的光芒,心中顿时一惊,他这哥哥的心狠手辣,他就算少有机会见到,但却不乏听到过一些可怕的风言风语。想到那可怜的欲奴落在哥哥手里,必定已是受够了折磨与凌虐,如今,对方居然借口又要自己面前惩罚那个可怜人,苏利耶的心中自然是无法安然。

    罗刹却只是淡淡地看了有些慌乱的苏利耶一眼,径自拍响了手掌。

    很快,早已等候在外的菲兰便率人将藏在黑布之下的琉璃缸抬了进来,苏利耶吃惊地看着那个隐藏在黑布下的事物,头脑中一时思绪万千。

    “呜……”

    黑布揭开的时候,龙踏海依旧蜷缩着靠在缸壁上,他全身被麻绳捆绑的如同一个粽子,唯有那根高高挺立的男根能得到有限的自由。

    他苦闷地呻吟着,扭动着,不时将自己的男根摩擦在冰冷的琉璃缸壁上,但是紧捆在他男根根部的麻绳却断绝了他任何发泄的妄想。

    “来啊,放水!”

    罗刹冷蔑地瞥了眼缸里那